门看了一眼,低声道,“说不定在凌禹房间,你担心什么呢?”
说完,他就重重的将门关上,言伊从来没有见过容烈对自己这样,她简直是气死了,恨恨的站在容烈的房间外,忍不住又踢了一脚,却不晓得踢得自己的腿,是如此的痛。
“臭容烈,可恶的男人!”言伊骂骂咧咧的回到房间内。
开始换衣服,却发现绮月的衣服,已经化妆品都不见了,言伊这下彻底明白了,绮月,她不会已经走了吧!
于是,她脸色微变,又转身冲到容烈的房间外。
“容烈,容烈,开门——”
“你又怎么了?”容烈拉开,房门,第一次,有些不耐烦。
“绮月是真的走了,她的衣服都不见了……”言伊这回都快哭出声来了。
容烈一听,眉心紧紧皱起,他也顾不上没穿衣服,直接大步迈到厉凌禹房间门口,急切的敲他的房门。
“凌禹,你在不在?”
“凌禹……”
门被拉开,厉凌禹依旧冷沉着脸站在门外,看着厉凌禹难看的脸色,他应该是一夜没有睡,冷峻的下颚都起了青涩的胡渣,双眼更是猩红得充满了疲倦。
“怎么了?”厉凌禹一开口,就感觉到喉间一阵刺痛,他猛地咳嗽了好几声。
容烈伸手扳在他的肩膀上,关切的问,“凌禹,你怎么了,是不是不舒服……”
卧室内,全部是浓烈的烟味,他应该是抽了一夜的烟,果然,容烈越过他的双肩朝后望去,地板上,还隐约有没有熄灭的火光。
言伊见厉凌禹咳嗽得厉害,立即端了一杯温水过来,厉凌禹接过,淡淡的道谢,“谢谢!”
“凌禹啊,那个,绮月好像走了……”言伊站在他面前,细声的说。
厉凌禹正在喝水,一听到这话,他一不小心将水全部呛到了喉咙内,又是一阵激烈的咳嗽,吓得容烈脸色都变了,忍不住别过头唬了言伊一眼,怒视她不该说这话。
咳嗽过后,他高大的身体靠在门框处,修长的手指紧捏着水杯,几乎都快给捏碎了。
他没有说话,只是深邃阴郁的眸子在渐渐的收缩着,最后他落下目光在水杯上,再次抿了一口,然后将杯子递在容烈手里,一言不发的转身进了卧室。
重重的坐在沙发上,他又摸出一包烟,抽出一支,点燃,可手指却发抖,点了好几次,他都没有点上,最后,点上,狠狠的抽了一口,又是一阵不间断的咳嗽。
容烈进来,坐在他面前,看着厉凌禹扔下的烟蒂,他伸手,将他手指间的香烟抽了过来,然后捻熄。
“她走了,一个人人生地不熟的,天又还没有完全亮,我们去找她吧!”
厉凌禹恍若没有听到容烈说话,他径直又抽出一支烟,一个人坐在昏暗的沙发角落里,神色落寞的抽了起来。
吐出的薄薄烟雾里,厉凌禹的眸光越来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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