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的地理位置就会记得一清二楚。”本欲大大地称赞一番,想一想,又把话噎了下
去,只是浅浅地一笑,说:“谢谢各位,我收下了。”
仲芳指挥工役抬下去。正要出门时,傅兰雅叫住了他。傅兰雅走过来,笑吟吟地对曾国
藩说:“曾中堂,我要向您推荐一个人才,这位聂仲芳先生今后一定可以成为贵国一位大企
业家,他很有经营管理的才干。”
聂仲芳进门的举止就已博得曾国藩的注意,这时又听傅兰雅如此称赞,便和气地问:
“聂仲芳,你这样轻的年纪,就受到傅兰雅先生的赏识,不简单呀!”
聂仲芳谦虚地回答:“这是傅兰雅先生对年轻人的偏爱,我其实什么能力都没有,只是
喜欢向傅兰雅先生和其他各位洋先生请教。”
“年轻人好学好问,就是最大的优点,凭这一点,今后就前途可观。”曾国藩望着这个
年轻人,亲切地问,“你是哪里人,父亲做什么事?”
“卑职名叫聂缉槻,贱字仲芳,湖南衡山人,父亲聂亦峰,在广东高州做知府。”
“你是聂亦峰的公子?”曾国藩颇为惊喜。
“老中堂认识家父?”聂仲芳吃了一惊。
“岂止认得,”曾国藩开朗地笑道,“你的父亲和我是多年的老朋友了!”
“真的?”聂仲芳乖觉地双膝跪下,叩头,“老伯受侄儿一拜。”
“起来,起来。”曾国藩笑道,“傅兰雅先生说你有经营管理之才,我这个做老伯的心
里也高兴,明天上午你到我这里来聊聊,我要看看你跟着容会办和各位洋先生学得怎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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