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在供奉营之中，否则我们要想不惊动她，还真的很不容易。”
“什么？她的精力没有在供奉营之上？那我们刚刚那一分辛劳不是白费了吗？”
司空厚忍不住叫了起来。刚刚那一阵子可真是把他憋坏了，可要是刚刚那一会做的都是无用功，那就太让他难以承受了。
钟亮摇摇头：“你还真以为我们刚刚是在做无用功么？那你就大错特错了！那寒如玉可不是等闲之辈，就算她的精力没有主要放在供奉营之中，但是我们要是不小心露出了马脚，也会马上被她觉察到！”
司空厚怪叫一声：“那娘们那么厉害？”
“可不是吗。”钟亮长叹一声：“她可是厉害得很！刚刚离开的时候，就算她那一点点关注供奉营的精力，都让我感觉到如芒在背，那股让人感觉窒息的压迫里，我都是勉强压下来的，否则还真的承受不起。”
司空厚沉默片刻，也是叹息一声：“这才多长时间？这才多长时间啊！曾经不为我们放在眼里的一个丫头，就蜕变到如此的模样！这丫头背后那人可真是神通广大。如果……如果我们能够碰上这样的人……”
钟亮苦笑起来：“怎么可能呢？谁让我们是散修……”
“散修……散修……”司空厚喃喃自语，突然间感觉到意兴索然，连说话的力气都失去了一般。
是啊，散修。
散修怎么会有这么好的运气呢？散修怎么会有这样大的靠山呢？要是有了他们又怎么会是散修呢？
辛辛苦苦地走了这么多年，最后的结果是比不上人家几个月时间的开后门，还有那当初身为散修苦苦挣扎的种种经历，再加上眼前他们的艰难处境，真的是让他们感慨万分，也是让他们灰心丧气。
就凭他们的天赋，如果出身门派，有了靠山，成就又何至于此？
作为散修每一点一滴的记忆，说起来都是让人心酸的苦痛啊！
自从他们成为元婴真君之后，这种灰心丧气的感觉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了。直到今天，这才又重新的涌上心头。
意兴索然的想了半天，两人总算勉强地打起了精神。
他们也知道，这种情绪并不好。
要是让这种情绪继续下去，很可能会影响到他们的心境，甚至可能会养成心结，乃至于让他们在修行的时候因此走火入魔。
所以他们不敢让自己在这种情绪之中沉浸太久，就很快地打起精神来，重新恢复心境。
“老钟，你说那娘们究竟在干什么去了？为什么只有很少的注意力关注供奉营呢？”为了改变自己的情绪，司空厚强行转移话题说道。
钟亮嘿嘿一笑：“当然是跑到九天军团那边去了。”
司空厚顿时来了兴趣：“老钟你怎么知道的？”
“我当然知道。”钟亮显得十分得意：“你以为我这半天是在干吗？我就是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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