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眸色一沉,转身就奔向四楼。
……
那声男人的惨叫太尖锐刺耳,其他房间的客人也被惊动,连忙打开门瞧,走廊上聚集了不少人,陆城遇一眼锁定那个半掩着的房门,薄唇抿成一条直线,快速跑进去。
房间里,一个女人坐在床上,用被子掩着赤果的身体,表情万分惊恐,地上则是一个同样全身赤果的男人,小腹插着一把水果刀,鲜血将整块白色的地毯染成红色。
女人一看见面色肃杀的陆城遇,就惊慌失措地摆手:“不关我的事,不关我的事,我没有杀人……是她突然来敲门……可不知道怎么就拿刀捅人……”
女人手指颤巍巍地指着浴室,陆城遇目光一掠,浴室的门开着,里面有淅淅沥沥的水声。
跨步而入,浴室内的情景让他蓦然一怔。
是南风。
她躺在地上,开着莲蓬头,任由冰凉的水温淋湿她的全身。
单薄的布料浸湿后贴服着身体,每一寸起伏都被勾画得清晰可绘。
那个男人可能对她用过强,将她的裙子撕开了一个大口,一字肩的领口被拉到手肘,丰腻细嫩若隐若现,她全身的肌肤都泛着红,躺在水上,像一条姿态婀娜的鲤鱼,每一个呼吸的频率都像是在引诱凡夫俗子。
她好像已经昏过去,双目紧闭,红唇半张,偶尔还会吐出无意识的低..吟。
画面旖旎,陆城遇却无暇多想,回神后,快速抓起一条大浴巾,将地上的女人全身包裹住抱起来,南风身上熟悉的味道传入鼻间,使得他那颗悬在喉咙的心终于落回原地。
所幸。
终于找到她。
在最糟糕的事情发生之前。
……
陆公馆。
家庭医生为南风打了一针后,那些折磨了南风一个晚上的药..效终于彻底平复下去,她像是进行了一场殊死搏斗,疲累至极,来不及看自己到底身在何方就昏睡过去。
陆城遇低声问医生:“她怎么样?需要去医院吗?”
“那倒不需要,等她醒过来就没事。”医生又看了一眼南风,夸奖道,“我还是第一次见中了这么烈性的药还能撑这么久的人,这位小姐很坚韧。”
陆城遇眸子里掠过一抹复杂,没有接话,转而问:“她中的是什么类型的药?”
“是一种慢性药,服用后两到三个小时才会彻底发作,一旦发作,如果不就医治疗,就会被身体里的药..效反反复复折磨,苦不堪言,那个时候只要是个异性,她都会本能地被吸引。”
陆城遇面色霎间变得沉冷,谁的胆子那么大?在他的眼皮底下用这种下三滥的花招?!
医生离开后,陆城遇又回去看南风,她眉心皱着,好像睡得很不安稳,他用拇指轻轻抚平她的褶皱,她才松开眉头。
“行了你,人家南小姐还昏迷着,你这一脸深情摆出来她也看不到啊。”吊儿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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