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正当他以为对方会借此机会开溜,还在心中暗叹这“瘾君子”身手矫健的同时,就见对方极其自觉地跟了进来。
两个身高超过185的男人在狭窄逼仄的空间内互相瞪着眼,近在咫尺,肌肤相触,好脾气的宋玉祗在闻到对方身上淡淡的“事/后清晨”香调时先败下阵来,手指一点上唇,示意姜惩噤声。
后者自尊心强,受不住这样的屈辱,眼看有挣扎的举动,宋玉祗一脚插进姜惩腿间,膝盖高抬顶在隔间的墙上,环着那人腰际两侧便把人抱了起来,强迫他坐在自己抬高的腿上,双脚都离了地,对姜惩来说是一种极度没有安全感的姿势。
宋玉祗一手捂住姜惩的嘴,另一手则代替那人满是鲜血的手,按压他腹下的伤口,巧妙止血止痛,手法专业到令人咂舌。
“被人看见你这个样子,还不得趁虚而入,把你连皮带骨地吃了。”他耳语道。
姜惩很想反驳,可偏偏宋玉祗说的是实话,他现在的状态的确无法应对任何可能出现的变故。
他尴尬地别开目光,静听外面的动静。
卫生间的门“吱呀——”一声被人推了开,听脚步,只有一个人。
通过声音判断,来者走到洗手池边感应出水,水流声掩盖下,能够听到他低沉且愉悦地哼着小曲,紧接着是两声金属扣动的脆响,而后长出一口气。
他就在洗手台边抽着烟,金属打火机有节奏地敲击着大理石砖砌成的案面,在死寂一片的环境下用时有时无的轻响来证明存在感,仿佛就是刻意让同处一室的人注意到自己。
姜惩只觉隔间里的空气都要凝滞了去,稍一动弹,就会被宋玉祗按回原处。
停止了剧烈的动作后,混乱中被撕裂的伤口开始作痛,痛感清晰地通过神经直击大脑,撕扯他的感官,姜惩脸色煞白,额头上冒出了冷汗,呼吸也变得急促。
他拉下宋玉祗的手,摆着口型无声威胁,那人却没有顾虑他的感受,再次掩住他的嘴。
“嘘……”
说完,外面又是一声响。
水声戛然而止,又有人进了门。
“点子扎手。”后来的年轻男子仿佛泄愤似的,每一步都跺着脚,烦躁地摔上了门,“程哥,东西还没拿到手,不能让他就这么走,今晚动手?”
“稍安勿躁。”男人呼出最后一口烟雾,将烟蒂丢落在地,一脚踏上,碾灭火星,随后朝隔间缓缓踱着步子。
年轻男子从进了门就在两三步的距离来回打转,一声声粗重的叹息在安静的洗手间内显得格外刺耳。
被称为“程哥”的男人保持着沉默,脚下的步子却是没停,走到第一间隔间前,抬手敲了敲门。
他意料之外的反应让男人大吃一惊,紧跟着骂了一句:“艹,有人?!”随即看到了洗手池边地面上的血迹,当下意识到情况不妙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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