合适了。
伍锋就跟着一□□好的同僚来了教坊司,这也是他们每回的惯例了,过去十年每回大比的赢家都是伍锋,这顿酒便是由伍锋请的庆功酒,但这回不同,这回伍锋败了,败给了一个伍俊带过来的无名小卒。
“那个什么叫柏空的,摆明了就是来砸锋哥的场子!”熊康恨恨道,“也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,没大没小,不识好歹!”
“我这是替锋哥气不过!”熊康气愤道,“那小子哪里是凭实力赢的锋哥?若非他用那种上不了台面的小伎俩,今日的魁首会是他?”
或许,他应该跟柏空说清楚?
其实,作为记录被打破的伍锋本人,倒不是酒局中心情最不爽的人,他云淡风轻的,似乎并不在乎这一次的输赢。
楚逸尘应了一声,他决定暂且不去想这件事,毕竟柏空对他到底有没有好感,做这些事又因为什么,他都没有确定,还是等柏空回来,他问过原因再说。
伍俊那点心思,谁都看得出,他就是在跟伍锋作对,故意带人来打伍锋的脸,这样的事以前他也不是没做过,只不过这回竟然还真让他成功了。
楚逸尘正在思索时,突然听到外面有人叫他,是有客人点了他去表演。
楚逸尘回忆着早上的场景,柏空原本压根不想去帮伍俊的忙,是伍俊说了会帮他解决银子的问题他才跟着走的,以及他殷勤地帮自己买早点的举动,维护自己警告黄管事的事……种种种种,似乎都在说明,即便柏空不像谣言那样对他情根深种,但一定也有几分好感。
若是个女人这样待他,那楚逸尘或许会有所触动,但这是个男人,那么对他而言便只剩冒犯和困扰了。
不过,那些情话八成是假的,可无风不起浪,谣言中一定也有真实的成分,比如柏空确实放弃了别的赏赐,只要三千两银子帮他赎身。
楚逸尘抱起琴,往包间走去,他本以为这只是一次再普通不过的表演,就像他之前每回给客人表演那样,但进到包间之中,看到那个在他噩梦中反复出现阴魂不散的身影时,犹如在数九寒天坠入了冰窟,他浑身的血液都在这一瞬间冻结了。
起码表面上是这样。
一般的将士们在军营中喝喝酒热闹热闹便够了,而官职高的,则大多会去外面潇洒,毕竟跟一群大老爷们儿喝酒哪有女人喂酒喝得香。
另一侧的吕贤哼笑一声:“少拿锋哥说事了,我还不知道你?你自己输了气不过就自己骂,别扯别人。”
“姓吕的,说得你好像没输一样!”熊康怒道。
“我是输了。”吕贤无所谓地耸耸肩,“但好歹我还坚持了百十来招,不像某些人,十招都没过就被人扔了出去。”
“你说什么?!”熊康拍桌而起,他如熊般恐怖的力道下,那木头做的矮桌在顷刻间便断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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