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想个法子甩掉这可怜的疯狗,口中哎哎地应了下来。
这事急得很,第二日早晨便要出发,尤其是阿柒眼下重伤,便怎么都不能以御剑带着他。
我张罗着准备,不多时便备好了软轿马车,喜宝大吃一惊,却也没空多问,只能慌慌忙忙替我备好衣衫,这一夜兵荒马乱,到清晨时,我又赶紧给掌门传了书,做完这些几人便风尘仆仆地上了路。
时间紧张,只备了两顶轿子,我们一行人到峰下的小镇里又买了些杂物与马匹,叫了两个老车夫给我们几人连夜赶车,一应物什都要最好的,官姑娘见我出手阔绰,不由得啧啧称奇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到夜里时,马车已经疾驰穿过了小镇,我同阿柒留在一顶轿子里,正撩开布帘看着窗外影影绰绰的林木,就听到耳边一声低低的咳嗽,我转过头去,就见躺在软垫上的阿柒低头喘息着,人还是昏迷的样子。
这路到底颠簸,我犹豫了一瞬,提声对外面的老车夫吩咐道:“慢些!平稳些!”
那老翁应了声,口中念着引马的唠叨,我这才收回视线,又见阿柒那可怜的模样,咬咬牙从储物袋里翻找起来,找了半晌,又寻到一枚莹润丹药,挪到阿柒的身旁,抬手想给他送入口中。
也不知是颠簸的很,还是他到底虚弱到连丹药都吞不下去,我拿手指抵了半天都没送进去,马车一颠簸,叫我身子往前一冲,人正好对着他的面门,唇与唇间的距离近的能触到彼此的呼吸。
我吸了一口气,近近地看着他苍白的脸,只能像从前那样将丹药放在他的唇边,下一秒扶着他的衣领压下去,唇抵着唇,舌尖顶着丹药往他的口中送去。
每每这样喂药时,那人总是乖顺的很,舌尖畅通无阻地顶着丹药送入口中,我不知他吞下去没,便只能转动着脑袋调整角度,软舌往那人口中试探着顶弄,正起劲折腾着时,忽然一双手握着我的腰侧,下一秒,就感到那一直不动弹的唇一用力,骤然反吻了回来。
“唔!——”
下意识想推,可这人还重伤的念头划过脑袋,叫我双手虚虚地放在他的胸膛,只能一动不动地让他撕吻着我的软舌和唇瓣,过了一会儿,我心底抽动着就要起身,却被一只手按在脑后彻底控制了动作,与此同时,舌尖一痛,我便知道他又咬我了!
“嘶……”听到我发出低低的抽气,阿柒轻轻地松开了手,抬起眼来看着我,“少爷……”
我从他身上抬起头,不知是该怒还是该笑,本想破口大骂,可到底是吞了又吞,看着他染着我津液的唇,忍无可忍地开口:“你这嘴巴不会吃药,倒是会咬人的很!”
阿柒不动声色,也不回应,只是环顾着四周,问我:“少爷,这是哪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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