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也不行，事情出了，总是要解决的。
这不，才刚刚出关的王忠泰首先发话。
“我想问一下，集中在一起真的有五六倍的效果？”
众人依旧无言，最后还是身为唯一女性的姜自灵打破了这份沉寂，“确实有！已经测试好几天了，不管是炼丹也好，还是炼器也罢，都一样效果显著。”
此话一出，边上的李恭钧也不再装傻，补充道：“其实效果也没表姐说的那么好，主要是这边人多，算术人才多，所以才显得效率高。”
“那咱们也可以培养统计学人才吧！统计学的教材大家都有，学个一年半载的应该都不成问题。”
王忠泰不解道。
一年半载就能培养出一大批，这个问题好需要讨论吗，根本就不需要。
对此，姜自灵却有不同的意见。
“你别听恭钧胡说，这其实是一个人才利用率的问题。”
“人才利用率？”
“对！就比如之前每个小组只分三个研究员，那么假设计算效率和人数成正比，那么我把人数增加五倍，是不是计算效率就能增加五倍？”
“确实是这样！”
“那么现在问题来了，咱们每家的计算任务都是有限的，到底维持多少精通统计学的研究员合适？
是三个呢，还是五个，十个，甚至五十个，一百个？
人多了虽然速度是快，但是如果没任务了，要那么多研究员干什么？”
“他们可以研究其他的啊！”
“族里已经做过实验，最好专精一门，如果缓过来换过去，效率就要低得多。
就像做家具一样，把各个流程分开，要比一个人全包快得多。甚至快上十数倍。”
“那可以继续研究统计学嘛！”
“是可以！”
姜自灵点了点头，“但是咱们族里的算术天才是有限的，每家浪费一大批人才去统计学那儿，只有半天的活，而且还要做重复研究，这样根本就划不来。
再说了，咱们十年前就把所有算术天才集中在了莲湖岛，经过统计，集中起来确实提高了总体的研究效率，如今又要分开，那咱们的发展速度可就要大打折扣了！”
“这……”
王忠泰和李恭钧相视无言。
现在他们五家的阵法师水平可全都靠算术撑起来的，如果把这些算术天才分开，各回各家，那效率很定大打折扣。
这是肯定的！
可是一旦阵法发展变得缓慢，他们五家的进步速度肯定也会放慢，至少，在推演三阶大阵方面，他们的预期又要无限期延长。
甚至很可能永远也推演不出来。
如今，算术水平又关联上了其他技艺。
炼丹师需要统计学推演最佳炼丹手法；炼器师需要统计学选出最合适的材料处理方法；灵植师需要统计学推演最佳肥料配比……
如此种种，难保有一天算术的其他分科也和这些技艺联系起来。
这样的话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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