肌肤之上摩挲着,将她汗湿的发尽数拂到身后。
屋外响起一声猫叫,二人的动作皆是一顿。
猫儿叫声凄厉可怖。
沈临川愣愣的感受着自己唇上紧贴的香软,他的面上浮现出一丝迷茫与无措,然后微后仰,拉开二人之间的距离。
她身上仅剩的单衣松松垮垮挂在身上,露出鹅黄色小衣的一角,一截莹润的肩头泛着细碎的光,沈临川的模样也没好到哪儿去,他靠在墙角,腰带已经被扯下一半,双手紧握住矮架,衣衫凌乱。
施玉儿强忍着从他身上翻下,双手支撑着伏倒在地,顿时心跳如鼓,脑中阵阵发晕,忍受更加强烈的悸动与热意。
她的指尖不断抓挠着地面,企图用疼意来驱散这可怕的感觉,若是此事能给她一把匕首,或许事情会更好一些。
二人皆是不再言语,小窗之外银月如钩,悠悠荡荡着一缕清风拂入萦绕在二人周围。
施玉儿忍不住蜷缩起来,双手捂着唇间将难耐的呻、吟捂住,但却仍旧有一丝泄出,飘到沈临川的耳侧,将他稍稍冷静的心弦又反复撩拨。
她大抵是觉得难受,嗓间发出细细的呜咽,与沈临川粗重的呼吸在寂静的空气中回响,二人都没去碰对方,而是自己默默忍受着煎熬。
若方才不是一声猫叫将他们惊醒,只怕现在事情已经一发不可收拾。
施玉儿躺在地面,她的单衣已经被褪下,她知晓沈临川看不见,故而她敢如此,在十一月的寒冬里上身只着着一件肚兜,用寒意来驱散骨子里的热,只是这个法子不奏效,她只感觉一重重的热意在躯体里冲击着她,但空气中的寒气却无法破入,一时间冰火两重天。
她颤着,望着身侧的人,心中生出懊悔来,但充斥在心中的更多是恨意,她恨极了施珉和林子耀,他们怎么能想出如此恶毒的法子!
沈临川鬓间的汗珠顺着棱角分明的下颚滑下,施玉儿微微咽了咽唾沫,下意识的伸出手去,而后又迅速缩回,死咬着掌间让自己保持清醒,沈临川听着她痛苦细碎的哽咽,藏在衣袖之下的手臂因忍耐而青筋暴起,凸显可怕的纹路。
忽有大风起,野猫惊叫跃上檐角,屋顶的瓦片发出噼里啪啦的急促响声。
施玉儿呆滞的望着倒在自己身边的笔架,看月光穿过山峦般起伏的弧度,又流淌往砚台上晕开的层层墨渍。
她问道,“真的没办法了吗……”
她想,若是今日她与这沈夫子发生了夫妻之实,该如何,若她是与林子耀,又该如何……
施玉儿想,她宁愿委身与这位眼盲的夫子,亦不愿成为林子耀的玩物。
闻言,沈临川长睫微颤,沉声道:“无。”
话落,他的膝间蜷起,嗓间发出闷哼声,原先如青松白雪一般温润澄澈的人此时已经陷入泥泞,被细如渔网的妄念操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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