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还挺漂亮的，我记得他之前追一个姑娘，追了好久呢。”
柳佳琳又好奇又恼火，“谁啊？我怎么不知道？我打听过了，我没听说他有追求的女生啊！”
柳小柔憋着笑，“那你现在不就知道了么。”
柳佳琳不服气，“那个女生是谁？你有照片吗？联系方式给我，我不信！”
柳小柔挂了电话，打开了她和柳佳琳的微信对话框。她坐在工位里偷笑，一边笑，一边打开摄像头，镜头反转对着自己的脸，做了一个斗鸡眼吐舌头的鬼脸。
“咔嚓”一声，拍摄好照片，发送给了柳佳琳。
柳小柔故意气道，“就是她！向柏凯追了很多年的女生！惊艳吧！”
柳佳琳这才明白，柳小柔是在捉弄她，她连着发了几个愤怒小人的表情，回复道，“柳小柔你给我滚！我恨你！我恨你！”
柳小柔对着手机屏幕笑出了声，身后，已经在此地站立许久的向阳，目睹了整个过程，更看到了柳小柔那张一言难尽的自拍照。
他伸手戳着柳小柔的后脑勺，柳小柔猛地回头，发现是向阳。
向阳拍拍她的脑袋瓜，弯身在她耳边道：“一会儿的会议，你帮我主持。还要交给你一个任务，今晚的庆功会，不能让朱晋提前离场。”
柳小柔一脸疑惑，“主持会议没问题，但是你不出席吗？庆功会为什么不能让朱晋离场？你在计划什么？”
向阳直起身，拍拍柳小柔的肩膀，“你按着我说的去做，就可以了。”
向阳转身离开，随同在向阳身后的卫昊，转头冲着柳小柔调侃道，“你刚刚的自拍，真的好丑。”
柳小柔狠狠瞪了过去，“要你管！”
向阳和卫昊走出办公大楼，上了车。
卫昊驾驶，向阳坐在副驾驶，打起了电话。
电话接通，向阳客气道：“李警官，诶对，是我，向阳。您那边的手续办妥了吗？我现在已经出发了……诶好好好，那咱们待会儿见。”
挂断电话，向阳脸色漠然，看向车窗外。
卫昊说道，“哥，今天就能逮捕朱德发，对吧？搜查令那些手续，都办好了？”
向阳应声，“嗯，都办妥了。虽然找不到致命性的证据，但是先把朱德发关起来再说，乱了敌方的阵脚，破绽自然会显露出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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