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上雪倏然说了句。
“晚上最迟十一点就要睡觉,不许锁门,我会不定时来检查。”
江上雪的眉细且长,不笑时像一片薄薄的锋刃,漆黑的眼瞳深邃有神,当失去温柔做掩饰,像是能剖开人心,窥探到不可言说的隐秘。
雾不自在的避开她的目光,点了点头。
当晚 雾仍是难以入睡,她平躺在床上,不知道过了多久,昏昏沉沉间似有人开门。
不安稳的睡了两晚,第三十晚 雾终于憋不住,设了凌晨两点的闹钟。
醒来伸手关掉闹钟,寂静的空间里,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。
雾轻手轻脚的下床,走到书桌旁,没开台灯,发出的声音很轻微,几近于无。
可是刚等她坐下,打开电脑,卧室门被人推开了。
“ 雾。”
江上雪第一次喊 雾全名,情绪没再克制,声音里是显而易见的怒气。
手足无措的僵住。
雾伸出去的手停在半空中,很久都没动一下。
她发出了一声很细弱的声音,“江阿姨。”
江上雪没理她,大步走过去。
步子很稳,一下一下,像是踩在 雾心尖上,左侧肋骨下的砰咚声跳的急促。
一柄二指宽,一尺长的檀木戒尺被江上雪握在手中,色泽莹润,在朦胧稀疏的光线下泛着冷涔涔的光。
江上雪将尺子抵在 雾手边,神情严厉,“手伸出来。
雾喉咙滚了下,短暂挣扎后,乖乖伸出了右手。
戒尺在掌心轻点,没有落下预想中的痛意,便听江上雪道,“左手。”
啪!
啪!
啪!
破风声凌厉。
三下,打的很重,平整的红痕很快肿起来,江上雪转身去将灯打开,视线骤然变得明亮, 雾不知是疼的,还是被亮光激的,眸子里漫浅浅的水意。
江上雪在原则性问题上,从不让步。
见 雾模样可怜,亦没有半点动容。
本来就有各种小毛病的身体,照她这样搞下去,肯定短寿。
又气又急,江上雪胸脯快速起伏了几下,沉声压着怒意,“去床边。”
雾不由得打了个颤,江上雪脸色阴沉沉的,像是气狠了。
她揪着袖子,想说些什么解释,却发现江上雪的眼神极其不耐,又瑟缩的憋了回去。
雾慢腾腾走到床边,单腿压住床沿,准备和那晚一样上去睡觉。
却全然没料到身后传来一股蛮横的力道,顺着她的姿势将她推倒在床上。
雾下意识要挣扎,奈何动作不方便施力,扭动了好几下都没挣脱。
气喘吁吁的趴在被子上, 雾声音有些抖,“江阿姨,你要干什么?”
回应她的是骤然在屁股上炸开的痛意。
雾猛地颤了一下,连勉强的镇定都难维持,音量陡然拔高,“江阿姨。”
回应她的依旧是啪。啪的响声。
力道一点没减, 雾眼睛里泛上又酸又胀的灼热感,眼泪不受控制的吧嗒吧嗒掉了下来,剧烈羞耻感混合着尖锐的痛楚将她淹没。
挣扎的动作越来越小, 雾将头埋进被子里,喉咙里发出轻微的呜咽声。
不知过了多久,江上雪松开她,冷冷道。
“再被我抓住一次,你就搬出去,我再也不管你了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
妈耶,我算了下, 远道七十岁, 雾十七岁, 远道53和 雾妈妈有的 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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